文化与艺术 基督徒经典著作
一本2020年寫不出來的關於美國黑人的書
2020-10-16
—— Sho Baraka

編注:就像C. S.路易斯(C. S. Lewis)所建議的那樣,我們要幫助我們的讀者「讓這幾個世紀以來乾淨的海風吹過我們的心」(出自On the Incarnation: Saint Athanasius with an introduction——譯註)。也正如他所指出的那樣,「只有通過閱讀經典」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我們接下來要審視一些可能被遺忘、但是依然和現今的教會相關,並且能幫助今日基督徒的經典著作


「有那麼幾年我們總是在問問題,也有那麼幾年我們總是在回答問題。」

這是敏銳的人類學家兼作家佐拉·尼爾·赫斯頓(Zora Neale Hurston)的觀察。成熟是一個過程,誰都無法加速。年輕的時候我以爲我有的是答案,可我其實應該問更多問題。我的一些答案其實對我有害,因爲當時的我過於膽小;而另一些答案還需要我更多地謙卑自己;還有些則是膚淺的,而它想要回答的問題卻比我想像的更加深刻。

我必須明白一件事:有了信息並不等於能夠理解。

爲卡爾·埃利斯讚美神

在卡爾·埃利斯的再版名作《最後得釋了嗎?:非裔美國人的福音》(Free at Last?: The Gospel in the African American Experience,IVP,2020年)中,我們聽到了一種穩健的勸告,而這種勸告經常被不斷擺動的鐘擺淹沒。一個男人或女人的審慎並不應該用隨波逐流地追逐新奇觀點的游泳能力來衡量,而應該通過捍衛超越時間的真理來衡量。我擔心許多基督徒比起對基督的敬重,更關心與文化的相關性。然而,另一方面,有些人忽略了上帝也會利用文化作爲傳達祂真理的方法這一事實。讚美上帝,卡爾·埃利斯的箭袋裡既有聖經文學研究的箭,也有關切社會的公民意識之箭。

他是一個善問問題的人。

當我觀察基督教圈子的各種形態時,我認識到,在許多方面,屬靈上的成熟不是通過我們如何應用所相信的東西來衡量的,而是根據我們如何爲之辯論來衡量的。我們像孩子一樣參與其中,騎著各種木馬準備踐踏我們的反對派。我們往往隨意地放棄了一輛車,然後隨意登上了另一輛。我們讚揚神學上無良的機會主義者,他們千里迢迢地奔波,想要教導那些「信息不靈通」的人。我們的文化中充斥著豐富的信息,但卻缺乏智慧。我們是不是因爲沒有問出正確的問題而浪費了我們的歲月?

我們要爲埃利斯的智慧讚美上帝。他一直是一個穩定的聲音,在學術界和教堂的大廳裡發出呼喊。

對於我來說,我還記得《最後得釋了嗎?》如何來到了年輕的我手中。多麼希望我可以更早拿到這本書呀,這樣我就可以避免用一個狹隘的眼光看待實際了,也可以更早地享受更深刻、更豐富的神學。

一些黑人基督徒接受了白人福音派當中一些非常單方面的福音觀念,而那種觀念其實缺乏對社會正義的聖經看見;另一方面,一些在自由主義制度中受過教育的黑人基督徒對社會正義的重視程度很高,但對聖經權威的重視程度卻很低。埃利斯說明了對聖經權威的高度委身如何能夠帶來對社會正義的關注。讚美神,是祂使埃利斯在任何主題上都勇於優雅地宣講真理。

不是左派,不是右派,也不是中間派,而是聖經派

這本書舉起了福音,它不僅可以更新人心,還可以更新機構。這本書告訴我,忠於聖經才能激發人們對社會正義的熱情。右派希望您相信對社會公義的關注會導致放縱和沒有秩序,而左派希望您相信保守的聖經道德觀是壓迫人的。但是我們要爲埃利斯讚美神,他寫了這樣一本書,他將混亂的隔牆推倒了。

埃利斯的一生沒有被政治利用,也沒有成爲政黨的基督教界代言人,他甚至也沒有站在猶豫不決的中間。 他站在上帝的真理這邊,拒絕出售自己的信心。對某些人來說,他可能過於激進;而對另一些人,他不夠激進。他可能是在中間,因爲我們生活在一個社會,對於意識形態沒有任何細微差別。我們都是約書亞那樣的人,在網絡論戰的時候一會兒「殺人」、一會兒「治癒」,一會兒「搜索」,一會兒「逃避」。但埃利斯和我們不一樣,他既關心未出生的孩子,也關心使婦女處於考慮墮胎的危險境地。

他寫在這本書上的文字(寫於30年前)讀起來就像埃利斯在逐一回覆2020年推特上兩極分化意識形態所提出來的種種問題一樣。讚美上帝永恆的真理。讚美上帝賜給埃利斯勇敢。讚美上帝,這本書回答了我的許多問題。讚美全能的上帝,我終於從那些問題中獲釋了!


譯:Angel Lau;校對: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The Book on Black America That Could've Been Written in 2020

Sho Baraka(肖·巴拉卡)是一個嘻哈藝術家作家和演說家。 他住在佐治亞州的亞特蘭大,並擔任Terminus Collective(一個活躍於公民和文化創新的網絡)的執行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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