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与时事
科學無法解答跨性別主義的深層問題
2021-12-13
—— Shane Morris

有這樣一群人,他們認爲科學也讓我們慎重對待跨性別意識形態(transgender ideology)的主張。像同性戀無神論者詹姆斯·坎特(James Cantor)這樣的科學家甚至會告訴你(就像他在我的播客中所做的那樣),醫學上不應該支持變性治療與手術,因爲它們會對性別焦慮症患者造成傷害。但科學有其侷限性,哪怕整個科學界在跨性別意識形態問題上達成一致,他們也永遠無法在科學上理解人類性取向的道德標準。這是因爲跨性別運動的主張並不是真正的科學、醫學、甚至心理學主張,而純粹是一種形而上學(metaphysics)的觀念而已。

即便有研究表明,變性後的男孩(或者變性後的女孩)會更快樂,心理更健康,我們也無法因此就更加清楚給出這一問題的答案:在現實中,改變一個人的性別是否可行,更不要說這樣對待一個孩子是否正確。科學可以提供研究結果和回答生理層面的問題。但它不能告訴我們作爲男性、女性、甚至人類到底意味著什麼。

從科學到形而上學

字典將「形而上學 」定義爲 「哲學的一個分支,涉及事物的基本原理,包括存在、認知、物質、原因、身份、時間和空間等抽象概念」。形而上學在重新定義「男性」和「女性」所遭遇的困難使其在跨性別運動上的自我僞裝顯而易見,想想舊金山醫學網站「健康熱線」(Healthline)對「男人能懷孕嗎?」這一問題的回答

的確,男人有可能懷孕並產下自己的孩子。事實上,這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普遍。但爲了更好地解釋這個問題,我們需要打破對「男性 」一詞的常見誤解。

Healthline將「男性」從生物學上脫離出來,使其成爲一個純粹的主觀意識。一個有子宮卵巢,可以懷孕的人,也被它稱作男性。

請注意。跨性別運動把這場文化辯論的首要問題完全撇除在科學範疇之外。一個人的性別判定是根據其表現出的生理特徵。但是按照跨性別運動的說法,一個人認爲自己是什麼性別,他就是什麼性別。

我們通常不這樣做。在其他情況下,如果病人的生理與心理客觀矛盾,我們會認爲他心理上出現問題,並給予相應的照顧和治療。我不認爲我是第一個持有這種觀點的人。當一個厭食症患者來到醫院,嚴重營養不良,卻認爲自己病態肥胖,我們不會通過讓她節食來縱容這種危險的想法。

然而,同樣的病人走進一些醫療機構,表示自我認知是男性,她就可以開始切除健康乳房了,哪怕她還是個孩子。這種現象已經在加利福尼亞州出現,《世界》(WORLD)今年早些時候報導說,有一位年僅13歲的女孩爲此進行了雙乳切除手術。

如果我們試圖通過治療心理來緩解所有其他形式的生理障礙,爲什麼要通過「治療」生理來處理性別認同障礙呢?答案很簡單,就是我們對「男性」、「女性」甚至「人類」不再有一個共同的、形而上的定義。

無法證明的斷言

性別真實存在嗎?性別不僅僅是一個可改變的探索吧?我們是男性還是女性,這樣的分別顯出我們在宇宙中的目的嗎?

基督信仰對此的答案,同樣也是十年前所有哲學家們的答案,都是一個響亮的 「是」。然而今天,一種擁有不同觀點的意識形態正在迅速掌控科學界、學術界、媒體行業和醫療機構。這種變更不是基於實踐證明,而是基於一個根本無法證實的、形而上學的斷言。變革者們要求科學家和醫生們噤聲、聽之任之,否則就會被開除或遭受職業譴責。

然而,這個意識形態本身就含有自我毀滅的種子。除了在孩童身上實驗令人作嘔外,跨性別運動並沒有真正回答爲什麼我們有道德責任支持其主張或滿足其要求。畢竟,如果不存在客觀的性別屬性,沒有男性女性,那麼幫助人們將他們的生理與心理「統一」的說法就沒有意義。在軀體裡「自然」,並幫助他人獲得同樣的感受,是人類意義的一部分嗎?什麼是幸福,爲什麼它重要?誰提出的這個主張?

用問題回答斷言

在關乎人類最基本的事實被搶奪的時代,這樣的問題必須提出來。如果你有朋友、家人或教授在重複跨性別的主張,爲什麼不用問題來揭露他們背後形而上學的假設呢?

例如,如果有人說,倘若父母和醫生不「肯定」那些有性別認同障礙的孩童,他們就會試圖自殺。請問我們是否這樣對待其他自殘的病人呢?如果一個厭食症少女因爲認爲自己肥胖而節食,我們會「肯定」這種錯誤而危險的觀點嗎?

如果有人主張「跨性別女性也是女性」,「跨性別男性就是男性」,那麼,請他定義一下「男性 」和 「女性」。如果這兩個詞不是針對我們細胞、器官(甚至是靈魂)特徵的描述,它們到底是什麼呢?毫無疑問,那個人將不得不回答說,主觀認定自己是男性的就是男性,主觀認定自己是女性的就是女性。但是,正如我在前面所指出的,這是一種形而上的觀點,並不是科學的表述。

聽到像坎特這樣勇敢批評的聲音很重要,他們正確譴責了性別轉換是缺乏支持性證據的垃圾科學,尤其當它應用在未成年人身上時。但歸根結底,我們必須意識到,真正推動跨性別熱潮的不是垃圾科學或者任何形式的科學,而是糟糕哲學、一套形而上學的主張,在它的定義中人類是不存在的。

如果我們希望醫療機構恢復理性,拯救年輕病人免受心理和生理上的虐待,我們就必須直面這些主張。最重要的,在允許任何人重造我們以前,先尋求我們是如何被造的。


譯:Kari Gao; 校: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Science Can't Answer Transgenderism’s Deepest Questions.

Shane Morris(沙恩·莫里斯)是科爾森中心的資深作家,也是「逆流而上」及「突破點」播客的主持。他與妻子加布里埃拉(Gabriela)和他們的三個孩子住在佛羅里達州的萊克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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