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与时事
健康的神學正在非洲蓬勃發展
2023-07-19
—— Sarah Eekhoff Zylstra

如果你聽了很多肯尼亞人歸信的見證,你就會意識到一個模式:他們大多數人在真正的歸信發生之前都認爲自己已經是基督徒了。

肯·姆布加(Ken Mbugua)說,「我是一個吸食大麻、追逐女孩的叛逆之人,」他從小就去教堂。「我每次遇到麻煩就向上帝祈禱,求神找人來保釋我。」

他所處的文化中瀰漫著基督教的氣息——2010年,10個肯尼亞人中有9個會說他們從小就是基督徒,並一直都是基督徒。大多數人認爲基督教在該國的影響力越來越大(67%),這是件好事(64%)。社會普遍認爲基督徒是誠實、虔誠、寬容和尊重婦女的人,現在的主流觀點仍是如此。

儘管這些詞都不能用在姆布加身上,但他的確做過接受禱告,並在《聖經》的第一頁標註了做接受禱告的日期,所以過著放蕩生活的他認爲自己是一名基督徒。在高中畢業時,他第三次收到了學校的開除通知,他打算再次禱告求神拯救他。

「我開始意識到一個問題:我一面向這位大君王、天上的父親禱告,一面又追逐著祂厭惡的事情,」姆布加說。「我誇口自己的罪惡生活,因此而出名。而且我喜歡這種生活方式。」此時,他才恍然大悟: 我與神沒有關係,祂不是我的父親,也不是我真正的王。

他說:「於是,我向神呼求,求祂拯救我。自此,一切都改變了。」

在首都內羅畢,很多人都聽過某種版本的姆布加故事。任何經歷過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的美國人都會對這個故事感到熟悉,因爲當時美國90%以上的人口都自認爲是基督徒,大多數成人歸信者不是從未聽說過耶穌的人,而是那些傾向於相信他們已經記住救贖故事的人。

美國和肯尼亞還有其他相似之處。這兩個國家的「基督徒」都對成功神學情有獨鐘,這種「神學」最初是二戰後美國五旬宗的一個分支,並通過三一廣播網(TBN)的電視佈道家在這兩個國家的基督教圈子裡建立了自己的地位。

現在,肯尼亞的教會和美國教會一樣,正在越來越多地經歷改革宗復興。肯尼亞牧師開始在講道和文章中引用加爾文主義神學家和牧師(有趣的是,後者經常引用非洲神學家——如特圖良和奧古斯丁)。2017年開始的一個以福音爲中心的教會網絡覆蓋了1000多名肯尼亞牧師。一家出版公司出版了100多本書籍,包括史普羅的《神全備的旨意》(The Whole Counsel of God),和紀格睿的《耶穌是誰》。校園事工普遍地在教導關於神的權威和聖經充足性的信息。

這一發展在很多層面上都與姆布加有關,他正帶領著內羅畢最大的改革宗教會——內羅畢在文化和經濟上對這個國家非常重要,你可以看它爲東非的紐約。

姆布加是非洲福音聯盟的理事會創始成員,他說:「主繼續讓真理在這個城市傳播,我們看到這些牧師在內羅畢的持續服事、成長和影響。有一種渴慕——一種持續的、對真理的渴慕,對超越一切今生事物的神的渴慕。」

非洲大陸的基督教

基督教進入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區時間較晚,在從沿海地區慢慢向內陸地區發展的過程中,幾代人都在付上努力。最後,在二十世紀收穫了豐碩的果實。

根據世界宗教數據庫的數據,從1900年到2020年,基督徒的數量從約700萬猛增到約6.45億——換句話說,從約9%的人口增長到約60%。

這種增長並沒有停止的跡象。預計到了2050年,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區的基督徒人數將超過10億——這意味著地球上每10個基督徒中就有4個在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區。

非洲福音聯盟的理事之一、贊比亞牧師康拉德·姆貝韋(Conrad Mbewe)說:「這是從19世紀到20世紀初進行的宣教工作帶來的初步成果。然後在20世紀的前50年,教會和宣教工作都被交託給了本土教會領袖,讓他們繼續傳球。他們認爲與非洲人分享福音信息現在是自己的責任了。」

他說,在肯尼亞,基督教沒有遭到很多來自政府或社會的反對,這對福音很有幫助。即便你不相信耶穌,也很容易對一個公開地服事和照顧病人和教育兒童的宗教產生好感。

而且,嘿……也許它還能讓你發財。

成功神學

20世紀90年代,辛班尼(Benny Hinn)和杜祁福(Creflo Dollar)等佈道家出現在了非洲本地的電視節目上,這正好搔到了文化的癢處。

肯尼亞牧師克里斯蒂安·旺達(Christian Lwanda)認爲,那些貧窮的人幾乎總是渴望發財的應許,而這些應許看起來還實現了——雖然非洲的貧困率沒有像世界其他地區那樣迅速下降,但條件的確有所改善。

「人們會在教堂裡開始聽到成功神學,其中有不少人的確在努力工作或善於抓住機會,」他說。「現在,一些人把自己的上升歸功於這個新的福音。而牧師們可以指著這些商人作爲自己的成功見證——看看他們是如何因爲這個成功神學而成功起來的。」

他說,更重要的是,成功神學對今生的關注與非洲文化非常吻合。「非洲的傳統宗教中有一種對世界的神祕的、靈性的理解——一種萬物有靈的宇宙觀。」

津巴布韋浸信會神學院(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 of Zimbabwe)的學術院長尼克·摩爾(Nick Moore)寫道:「萬物有靈論認爲,人類需要『發現是哪種生命和力量在影響他們,以決定自己未來如何回應,甚至學者操縱這種力量。』」這是一個高回報系統:只要我這樣做、那樣宣告,或者相信什麼,我就會得到回報。

這就是爲什麼萬物有靈論的宗教儀式總是包含「大量的呼喊、懇求、尖叫和情感」,旺達說。「而在這裡,這些成功神學佈道家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向上帝索取你要的東西。」

成功神學「就像阿拉伯駱駝,一開始給人的印象是它只想在帳篷裡有一點空間,但現在整個駱駝都在帳篷裡面了,真正的福音被趕了出去。」姆貝韋這樣告訴福音聯盟。「在任何地方,特別是在廣播和電視上,你聽到的幾乎都是這種信息,即神在基督里希望我們身體健康,發財致富。」

這就是姆布加在剛信主時看到和聽到的內容。「在信主後的第一年,我最多的禱告是:神會保佑我做生意的時候發家致富。並且我將用所有這些錢來讓宣教士去往肯尼亞最艱難的地方,這些地方還沒有聽到福音,」他說。因此,當他遇到的牧師們都留意到他的恩賜並鼓勵他做牧師之後,他告訴神,他想要一個異象,一個印證。

「如果你呼召我成爲一名牧師,請讓我負責的暑期聖經學校班上的一個孩子成爲基督徒。」他在一個夏天這樣向神禱告。第二天,他班上有兩個女孩告訴牧師的妻子,她們想成爲基督徒。

「這不算,」姆布加繼續禱告,「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成爲一名牧師,就讓七個孩子告訴我他們想成爲基督徒。」

在這一週結束時,他要求想要信主的孩子們舉手,結果有九隻手舉了起來。他說:「我太激動了,我都沒辦法帶領他們禱告。我不得不走了出去,因爲我要找個地方嚎啕大哭。」

這位曾經的無神論者不但成了成功神學的信徒,而且還前往聖經學院學習,準備做牧師。

接受改革宗神學

姆布瓜進入內羅畢的一所小聖經學校學習。幾個月後,當他參加一個當地浸信會的牧師會議時,有人送了他一本《健康教會九標誌》Nine Marks of a Healthy Church)。

他說:「主用這本書讓我看到了歸信之美,看到了更大的揀選教義,它真的抓住了我的心。」這次會議的主題是解經式講道。

姆布加意識到需要學習的東西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於是他進入贊比亞的中非浸信會大學進一步學習。在那裡,一位教授給了他一本《一生渴慕》Desiring God),他對改革宗神學的渴望因此被一下子打開了。

他說:「我就像一枚火箭,被髮射到了夜空中。」學校的無線網絡只允許他每個月用六個GB的數據,這實在太少了。「我和我的朋友會下載卡森(D.A.Carson)的音頻,因此我有很多卡森的講道錄音,還有所有的「共同致力福音」(T4G)大會音頻,以及福音聯盟的音頻文件,我們都想辦法搞來了。我們下載了約翰·弗萊姆(John Frame)的哲學講座。一上完課,我就會戴著耳機邊聽邊做家務。」

上課當然有幫助,但正是互聯網給了姆布加大部分的改革宗神學教育。

他說:「我後來以學士學位畢業,然後回到肯尼亞進行改革。」

內羅畢的宗教改革

肯尼亞位於非洲東海岸,而且內羅畢位於該國中部的鐵路樞紐,這使其成爲肯尼亞重要的經濟和交通中心。根據全球基督教研究中心的數據,這也許是基督教在肯尼亞發展如此迅速的原因,從1900年占人口的2%到今天的80%以上。

但當姆布加回到以馬內利浸信會(EBC)擔任青年事工牧師時,他感到的只有孤獨。

「我心裡看到了教會的神學願景,」他說。「但我知道在肯尼亞等待我的是曠野。」

他的妻子阿萊特(Arlette)這樣解釋:「許多肯尼亞人認爲他們可以通過做一個好人、去教會,或者不做穆斯林來得救。人們並不相信耶穌的死亡和復活和他們的救贖有關,他們信奉的是其他東西。」

幾個月後,在一個夏令營與孩子們度過了漫長的一週後,疲憊的姆布加因爲一場暴雨回不了家,因此被迫接受了一個朋友的邀請,去參加一個查經班。那是一個在谷歌工作的名叫克里斯(Chris)的弟兄帶領的,他打開了聖經中的《羅馬書》,帶領約30名年輕的專業人士進行歸納式查經。

姆布加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說:「我就想,在我服務的城市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小組?」

他並不是唯一一個有這種感想的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內羅畢唯一的改革宗教會是三一浸信會,這間教會由一位名叫基思·安德希爾(Keith Underhill)的英國宣教士於1970年代末建立。幾個月前,正是那個羅馬書查經班的兩位弟兄找到了這間教會,問牧師自己是否可以加入成員。

安德希爾簡直不敢相信。在30多年的傳道生涯中,他在內羅畢碰到的改革宗基督徒都是他教導過的人,其他沒有任何地方教導加爾文主義的恩典教義。

姆布加說:「在美國發生的新加爾文主義爆炸——福音聯盟、共同致力福音、主權恩典音樂、基督徒嘻哈——所有這些東西都在這裡也同時發生。以同樣的方式發生,這就是互聯網的魔力。

但是,肯尼亞這群年輕、躁動的改革宗基督徒沒有年長的弟兄可以教導和帶領他們,除了三一浸信會,也沒有其他的成熟教會、神學院、大會或書籍。

改革以馬內利浸信會

姆布加在以馬內利浸信會的職務是助理牧師,這是一個主要由外籍人士組成的國際教會,約有150名成員。主任牧師是一個在肯尼亞長大的美國人,他是宣教士的孩子,很樂意讓其他牧師在教會講道。

姆布加說:「他知道我一些信念與他不同,但他總是願意說,『讓我看看聖經』。如果有我們意見不一致的地方,他會說,『肯,我離開後你就可以放手去做這些事。』他知道教會會改變。」

事實上,教會已經發生了改變。當姆布加講道時(「我的風格在那個時候受到約翰·派博的影響」),他就開始在一些人中產生共鳴。教會開始增長。

在南非的一次會議上,姆布加遇到了狄馬可。第二年,他就飛往華盛頓特區,參加國會山浸信會的實習項目,回來時帶著九標誌觀念的教會論,還有一位美國人妻子。不久之後,他就成了主任牧師。

「我目睹了教會文化發生的變化,」他的妻子阿萊特說。「我稱之爲復興。」姆布加引入了更有意義的教會成員制和教會紀律,他帶領教會從牧師帶領的模式轉變爲多位長老共同帶領的模式。他專注於關係和社區,鼓勵成員藉著門訓彼此認罪並互相代求。

阿萊特說:「這證明了所傳福音的力量和教會領袖的忠心。以前的成員現在再回來就認不出這間教會了。」

以馬內利浸信會獲得了以福音爲中心的聲望,而且由於姆布加是年輕的肯尼亞人,它開始吸引那些在互聯網上了解到恩典教義的肯尼亞年輕人。

「他們都來到了以馬內利浸信會,」旺達說,他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基督徒家庭中長大,在高中時歸信,在擔任青年牧師助理時在互聯網上看到了陳恩藩(Francis Chan)的講道。

看完陳恩藩,他就開始看派博和凱勒、卡森和貝格。他說:「這些講道太棒了,我都停不下來。」他開始在他服事的教會中宣講恩典的教義。會眾想要了解更多,但最終教會領袖認識到他的神學與他們的不同。他離開了。

「我去了以馬內利浸信會,它就像火熱的阿拉伯半島中一杯冷水,」旺達說,他現在在阿聯酋做傳道人。「肯·姆布加非常耐心,我怎麼形容都不爲過。許多人對這種他們知道是對的,但卻難以理解的神學有疑問。他從來沒有對這接二連三的問題感到不耐煩。他很了解他所處的文化,知道那些可憐的羊一直在成功神學的污水池裡游泳,需要極大的耐心才能讓他們掌握這些真理。」

多年來,以馬內利浸信會在教義上變得扎實。「會眾的信心非常堅定——我不確定我在其他地方是否見過——相信神會成就自己的旨意,哪怕這意味著我們會受苦。」旺達說。

經過這幾年,以馬內利浸信會的成員構成已經發生了變化,從大約70%的國際成員轉變爲90%的肯尼亞本地成員。現在,它有大約350名成員,每週出席人數經常超過450人。(「停車是一場噩夢,」旺達笑著說。「這裡的人隨便停車。如果可以,他們會把車停在樹上。」)

增長往往帶來了機會之門,而姆布加開始把這些門一一打開。

「非洲教會」(Ekklesia Afrika)

「我們開始了一個實習計劃,因爲一旦你和狄馬可同工過,誰看不到實習項目的好處呢。」姆布加說。

然後以馬內利浸信會就開始植堂。到目前爲止,他們已經建立了四個教會——在內羅畢的不同地區——並計劃在2023年再建立一個教會。

姆布加於2017年發起了「非洲教會」(Ekklesia Afrika)事工,「出於提供神學資源的負擔,並希望看到教會變得更健康,」他這樣總結這一事工的目的。利用十架路出版社免費提供的版權,他開始出版英文標準本(ESV)聖經和《教會成員制》Church Membership)、《教會紀律》Church Discipline)、《何謂健康教會》What is a Healthy Church?)等書籍。

以前,書籍必須從另一個國家購買並空運過來。現在,「非洲教會」機構在內羅畢印刷和分發這些書籍,這使非洲基督徒容易獲得並負擔得起。在過去的五年裡,他們已經印刷了100多類這樣的書籍。

下一步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將它們組織成一個課程,並使之成爲一個爲期四年的項目,」姆布加說。牧師們每個月讀一本書——大衛·赫爾姆的《解經式講道》,瑞吉的《牧師與輔導》,約翰·派博關於宣教的書,然後寫一篇讀書報告。牧師們還每月需要參加兩次小組討論。

在一個神學教育不足的大陸上,報名參加該項目的人數和地域都在迅速擴大。到今天,共有1108名肯尼亞、烏干達、南蘇丹和馬拉維的牧師參加過該計劃。

「這不是理想的方式,」姆布加說。他更願意接受完整的、面對面的神學教育。但是,他繼續說:「人們正在閱讀、討論,並接觸到真理。今天早上,我們談到了解經式講道,一位牧師說他需要向他的教會道歉,因爲18年來,他一直沒有用聖經講道教導他們。甚至有一些人想要關閉他們的教會,因爲他們不確定這群人是否真算是一個教會。

教導已經產生了變化。「現在有更多教會雖然不是改革宗,但講道卻更符合聖經了,」帶領羅馬書查經的谷歌經理克里斯·基亞吉里說,這讓姆布加感到驚訝。「你會發現在很多無宗派牧師中,有相當多的人願意接受改革宗的標籤——即便他們的教會不願意。我對此很感恩。」

改革宗神學不再是異類

因著互聯網播下的種子,以及以馬內利浸信會和「非洲教會」等事工的澆灌,改革宗神學正在內羅畢各地開花結果。

姆布瓜說:「最初,你所接觸的每個人都會告訴你,他們是通過派博、T4G、TGC或林格尼爾等事工、網站而認識以福音爲中心的神學的。現在人們不這麼說了。許多人是通過比他們更早接觸到這些真理的非洲人而接觸這些聖經真理的,浪潮再往前繼續推進。」

這在大學校園裡尤其真實。

「我認爲健康的神學對大學生有吸引力,因爲它很嚴謹、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基亞吉里說。」校園團契一直在努力尋找忠於解經講道的牧師,包括三一浸信會和以馬內利浸信會的那些牧者們。

他說,這有助於他們「不必離開肯尼亞就能參加一個好的聖經大會,或得到好的、負擔得起的書籍。改革宗神學曾經是一種非常小眾的基督徒所喜歡的寶藏,現在,雖然它仍然不算是主流,但它肯定是內羅畢大多數基督徒熟悉或聽說過的東西。這一切都發生在過去15年的時間裡。就在上個星期,我在以馬內利浸信會參加了一個有100多位牧師參加的西緬釋經工作坊,我從未想過我會在非洲看到這樣的事工。」

優秀神學的浪潮也正從另一個方向衝回來。旺達在2022年肯塔基州路易維爾的「共同致力福音」大會上講道。姆布加在2021年的蓋蒂「歌唱」(Sing!)全球大會上講道,並計劃於9月參加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舉行的福音聯盟大會,並擔任主題講員。

事實上,旺達是因爲姆貝韋在西方的影響而發現他的。「我看到卡森在採訪康拉德·姆貝韋時,我就想:這是誰?」旺達說。「我在谷歌上搜了他,結果發現他成爲一名忠心的非洲改革宗傳道人的時間比我在世的時間還要長。」

姆貝韋說,健康神學的發展在任何地方都很重要,但在肯尼亞尤其有希望,他爲此已經禱告了幾十年。

「在東非,肯尼亞是決定性的國家,」他說:「它是經濟實力的中心,無論在哪裡,都會有一個經濟上比較強的、能影響該地區其他國家的區域強國。……因此,改革宗信仰在該國的增長意味著它將影響該地區的其他國家。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他說,現在生活在非洲感覺就像「生活在一個充滿機會的日子裡。就像保羅說的,在這個地區神爲我們打開了一扇門。而現在,主正在回應我們的禱告,超過我們的所求所想。」


譯:DeepL;校: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The Growth of Good Theology in Africa.

Sarah Eekhoff Zylstra(沙拉·茨爾察)是福音聯盟的資深作家,於西北大學獲得新聞學碩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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