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事工
是教會門訓了我
2021-11-08
—— Brian Bowman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門訓」就是要找到一位「師傅」,讓他用各種聰明智慧來醫治我的創傷,使我更接近耶穌。

所以,我認爲門訓就是面前擺著筆記本、咖啡和深入的聖經學習。我想像著他會是一位比我更年長、更有智慧,並且對我的生活有著深刻興趣的弟兄。也許你已經找到了這樣的人——如果是這樣,那實在是太寶貴了。

但是實際發生的情況是這樣的:是教會門訓了我,對,就是我那間不起眼的、普普通通的老教會。我去到了那間教會,我聽到了主日講道,我參加了課程、小組和聚會,我被門訓了。

以身作則的教導

三年級時,我看到我的主日學老師巴德·惠特洛(Bud Whitlow)寫了一張(那時的我)看起來數額驚人的支票,並把它交給了教會。只要那個主日他做我老師,我就會看到他寫那張支票。(巴德讓他的兒子史蒂文和我在鎮外他的土地上用獵槍打牛奶罐。)

六年級時,阿曼達·喬丹夫人(Mrs. Amanda Jordan)告訴我要自己讀聖經,而不僅僅是聽別人讀。然後又有人教我怎麼讀,然後又有人告訴我,要在新舊約中尋找救贖歷史的敘事線索。

八年級時,教會的一位年輕父親帶我去看望病人,告訴我如何與他們一起禱告。有時他會叫我跳上他的卡車,帶我去拜訪那些剛到教會的人。他總是戴著球帽開車,當我們要進別人家的時候就把球帽摘下來。有幾次,當我們去他們家時,看到他帶領別人做接受耶穌的禱告。

我高一的時候,我的父親開始做教會牧師。他帶我和教會的一些人去佛羅里達州傑克遜維爾(Jacksonville, Florida)的一個牧師大會,在那裡我們聽了兩天的佈道。我們在會議間隙喝了咖啡,當時的我覺得自己是一個成年人了。

另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後來主動表示願意帶領我們教會的青年小組,並教我如何問我的朋友是否願意成爲基督徒。有好幾次,我得到了積極的回覆。

後來,韋斯利·迪克斯教練(Coach Wesley Dicks)在基石高地高中(Keystone Heights High School)帶我踢足球。他也是我們教會的執事,告訴我他是如何作爲一個小鎮上的公眾人物活出敬虔生活的。他可能已經意識到我的問題了,因爲那時我已經開始隱藏我的信仰,在學校裡表現得像個不信的人。

誤入歧途

後來,我去南卡羅來納州的一所大學讀書,開始有意地躲避教會,但教會仍然在我心中有一席之地。

我盡力忽略唐·威爾頓(Don Wilton)的佈道,但我仍然和女友一起參加她在斯巴達堡(Spartanburg)的教會。

我們學校的一位領袖,里克·布魯爾(Rick Brewer)一直在鼓勵我、說服我,甚至有的時候「賄賂」我,想要讓我認真對待與教會的關係,但後來我還是轉學離開了這個州。(我一直以爲他看穿了我的基督徒僞裝。要知道我對世界的愛簡直無法掩飾)。

再後來,我和哥哥一起搬到了俄克拉荷馬州的肖尼市(Shawnee, Oklahoma)。由於我是新來的,一位我從未見過的牧師來拜訪了我們的公寓,並邀請我們去教會。我試圖讓他覺得自己在自取其辱,於是他氣沖沖地走了。我雖然對教會關上了門,但我知道教會仍然想要我回去(當然,這位浸信會牧師可能認爲敲我的門是在浪費他的星期六上午。但這實際上是我門訓生涯的一部分)。

敞開的懷抱

最終,我回到了教會,同時發現教會很歡迎我回家。

一位志願者爲我微笑著打開了門,一位非常善良的老婦人讓我填寫了一張卡片,並給了我一份印有教會標誌的禮物。他們把我和同齡人安排在一個小組。與我同齡的人鼓勵我奉獻十分之一。年輕夫婦查經班發現我可以帶領查經,於是給了我機會。

我對教會的態度如此惡劣,但教會卻熱切地鼓勵我追求成熟和成爲領袖。

有時,會有年長的、有智慧的男人與我擦肩而過,對我感興趣、想要建立更多的關係,但這些人都不具備所有的屬靈恩賜。我知道他們只是人。

如果我希望有一個屬靈的「師傅」或全能的「屬靈指導者」、父親和牧師,他們都不合格。但是作爲基督身體的一部分,他們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這些人都是好人,每個人都有一些不足之處。就個人而言,他們都不能給我我所需的,但就集體而言,他們是使我走向成熟的基督身體。

上帝從來沒有給我一個屬靈的父親,讓他對我這位提摩太扮演保羅,但我不確定這是否很常見。

相反,祂給了我祂的身體。是教會門訓了我。


譯:DeepL;校: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I Was Discipled by … the Church.

Brian Bowman(布萊恩·鮑曼)是亞利桑那州鳳凰城峽谷生命教會(Valley Life Church)的主任牧師。
標籤
門訓
教會
身體